第八十章 木子清来了



“娘子,不知道,喜欢就是喜欢,自那天你掉进我的肚子上面,我就开始喜欢你了。”玄卿老老实实地回答,自她穿越第一天就是这个世界花渔秧的身子,思想是来自现代的。

那么说,他就是喜欢真正的自己,是她自己身上某些特点吸引了他,与之前的花渔秧无关。

心里有些高兴,看来他对自己的喜欢是不掺半点杂质的。

“相公,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你吗?”花渔秧反过来说他,小脸上挂着小小的得意,嫣红的红晕映红了她的脸。

“快说啊?”玄卿满脸期待,连忙拂了拂额前的青丝,摆出一个最好看的姿势。

“不是因为你帅,不是因为你是妖王,也不是因为你说的很多金子,是因为我可以感觉你是真心对待我的,女人的感觉很准的,就算某天你一无所有,我也会跟你在一起。”花渔秧知道他一直以来,认为她是一个很贪财的人,其实他真的想错她了,她不是他想象的那种人,那些东西只是伪装,在她心底最希望有一天可以跟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周游各地,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。

玄卿浅浅一勾唇,释然,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脸庞,轻轻地吻着。

二人的心更加靠近,身子更是紧紧地挨近在一起,一直偷偷观察着他们的司空琉都要感动了。

不在乎对方是否有钱,不在乎对方的身份,慢慢与对方相爱到老,这种爱情太感人了。

“好了,相公,我困了,我要睡觉了。”花渔秧打了一个哈欠,揉了揉眼睛,自从怀孕了之后,老是犯困,天天都想睡着,而且食量也比以前增加了,增加一倍不止,如果她想控制食量,只吃一碗的话,肚子的宝宝就要一直踢着她,踢得她难受死了。

她不止一次跟玄卿抱怨,等到宝宝出世后,不知道是不是人精?在肚子里面就要欺负娘亲了。

玄卿耸耸肩,有些自负道:“有我基因,孩子会不聪明吗?废话。”

花渔秧笑他臭美!但是心里喜滋滋的,这是他和她的爱情结晶,是他们一起的,有她的影子,也有他的影子。

“我扶你进去吧。”玄卿立即跟上她,现在的花渔秧胸围涨了不止一倍,腰围也涨了,衣服加大一码又一码,只有那张小脸依然是那么精致,看着她挺着大肚子睡觉,玄卿终于体会做女人的伟大。

同时他也是在期待和兴奋中度过,希望宝宝早点出世,不要老是折磨他娘亲,花渔秧告诉他,她在幻术境界里面看到将来的宝宝是一个男孩子,他更是骄傲。

花渔秧不要他扶着,说孕妇要多多走动,以后生的时候才会轻松一些,同时她还告诉玄卿,生孩子是人类的十级痛苦,玄卿听了睁大双眼,十级痛苦太恐怖了。

那不是要痛得死去活来才生出一个宝宝了,他更加盼望宝宝的出世,只是他脖子都等长了,花渔秧的肚子只是一点点大。

花渔秧又告诉他,女人怀孕要十个月,十月怀胎,宝宝在肚子里面成长必须要有一个过程,到时出来的时候也是小小的。

他诧异为什么这个小女人懂得那么多这些知识?按理来说,这些知识一般是不会有人教的,看她说得娓娓道来的,脸上挂着神圣的光彩,瞬间他也不觉得说这些是晦气。

花渔秧进去了,他一直目送着她进去后,才对着森林一边道:“木子清,出来吧!再看,她也是我的女人了!我真不明白你,是不是有偷窥别人老婆的嗜好吗?”

玄卿嘲弄道,一抹冷光闪过眼底,冷冷一勾唇。

一袭银袍的木子清信步而出,依然是那般的放纵不驯,脸上挂着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,手中拿着一把折扇,挑了挑浓眉,呵呵一笑:“恭喜啊,玄兄,快当爹了,为师只不过是想看看我徒弟有没有被你欺负,我告诉你啊,我会一直盯着你的,别想欺负我家徒儿!”

“呵呵,木子清,你这明显是借口吧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着什么主意,你一直喜欢我家娘子,千方百计都要讨我家娘子欢心,你那点小伎俩别以为我不知道。”玄卿轻咳两声,掩嘴窃嘴,动作就象女人一般。

“难道她就容你喜欢了,不容我喜欢了,她脸上写着是你玄卿的女人吗?”木子清厚脸皮顶回去,他太无聊了,自从心里有了花渔秧后,心里一直想着她,时不时想过来看看她,只可惜每一次看到的都是那些肉麻的画面。

真叫妒忌羡慕恨啊!不看又不行!心里闷得慌慌的。

玄卿的脸色越来越黑了,看来这个木子清无处不钻啊!花渔秧脸上是没有写有是他玄卿娘子几个字,但是他们都住在一起了,这个木子清为什么那么厚脸皮啊?难道想撬墙角吗?

“我是来监视你的。”木子清到了最后更是说出一句雷死人的话。

“监视我们,我的天,我们夫妻二人的生活也需要你来监视吗?”玄卿被他激怒了,这个不要脸的家伙脸皮真是三丈厚啊。

“不行啊!我要看我的徒儿过得好不好,这也是为师的责任,一日为师终身为夫,难道你没有听说过这句话吗?我不管怎么样?我就要来监视你。”木子清死赖皮在这里,以前一个人飘泊没有什么,现在不行了,心里老是想见花渔秧,知道她因为少考一科不合格,他同样也焦急,知道花渔秧会伤心。

安慰徒弟也是他的责任,所以他千里迢迢赶来了。

花渔秧好象听到了木子清的声音!走出了山洞,木子清刚才故意说得那么大声,她会听不到吗?

玄卿一见到花渔秧出来了,立即向木子清摆着一张臭脸,这个木子清明显就是想插足他们的生活的,设计让花渔秧拜他为师,还不是想靠近花渔秧,看来他以后难得

有二人世界了,苍天啊!这种日子真折磨人,偏偏花渔秧见到木子清非常高兴。

“木子清,您来了!”花渔秧大呼一声,噔噔地向木子清跑去,没有半点孕妇的模样。

“娘子要小心一些!”玄卿看得心惊胆颤的,花渔秧怀胎四个月了,肚子大得象六个月那般大,只能怪肚子里面的宝宝太能吃了,一天下来,花渔秧要吃不少于五餐饭以上。

“没事,见到师傅太好了!”花渔秧自从与木子清解除师约后,这次是第一次承认木子清是她的师傅,她甜甜地叫着,其实她也是心虚,考核不及格,现在江湖的人肯定是笑死她了,说她木子清的徒弟居然也会不及格。

“徒儿,为师还不是听说你考核不及格跑过来的,这次真是丢光了为师的脸了,我木子清第一次收到考核不合格的徒弟,打破我的记录了,为师的名声毁在你的手上了。”木子清摆出师尊的模样,有模有样说起教来。

“对不起,师傅,我早叫我们要解约师约的,你现在后悔了不解除师约了吧!不听我的话,吃亏的就是你了。”花渔秧撅起嘴巴来,如果不是当了木子清的徒弟,她的压力也不会那么大。

“呵呵!”木子清想不到花渔秧这样顶撞自己,一脸悻悻,也是,她拜他为师,也是他引诱之下的。

“师傅啊,你千里迢迢来这里,不如先吃一顿饭再走吧!”花渔秧热情地邀请,颇有女主人的模样。

“一顿饭吧,收徒防老,徒儿,你不会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师傅吧!我要在这里长住了,嗯,这里风景不错,有山有水,有菜,有花,咦,你们两个小日子过得不错啊,里面有模有样的。”木子清走进山洞里面,自从花渔秧来了之后,以前空洞的山洞置了不少的物品,本来她就想安心过日子的。

日子是过给自己看的,她去哪里都会追求舒服自在,在这个山洞里面有她做的手艺,她的插花,还有她做的风铃,还有他们两个亲手做的书架,架子上面有很多书,整整齐齐的,墙壁上还有他们写的毛笔字,最主要的是有一幅她和玄卿的画。

二人亲密地依偎在一起!木子清看到那幅画,只觉得心里酸酸的,心里一直骂着自己犯贱啊,犯贱,喜欢上一个有夫之妇,这辈子这件事情是他一生的污点了。

说出去,他几万年的名声就毁于一旦了,彻彻底底地毁在花渔秧手里了。

“师傅啊,你不会是想惩罚我吧,故意来打扰我们夫妻二人的生活吧,不要啊,我知错了,下次补考了,我一定会注意的。”花渔秧作出一个伤心欲绝的表情,表示自己下次不敢了。

“我是来监视你们的,光顾着谈情说爱,不知道修炼,换作以前不及格的徒弟,早要跪在墙前,对着师宗闭门思过了,为师亲自监督你们也是为了你好啊,徒儿,不要辜负为师的一片苦心啊。”木子清说得大言不惭,重重地叹息了一声,捂着胸口,很痛心的样子。

他其实在心里早己经是笑翻了,他一直在注意着玄卿的表情,黑得不能再黑了,不管玄卿同不同意,这里他是住定了。

生活中没了花渔秧似乎没了乐趣一样。

他大大咧咧地睡在平时玄卿睡的睡椅子那里,悠闲地闭上眼睛,轻启凉薄唇片:“徒儿啊,为师肚子饿了,快煮一顿饭给为师吃吧,要清淡一些,为师不喜欢吃太油腻的,你怎么不养一些鸡,这样鸡可以生一些蛋……”

木子清还在唠唠叨叨过不停。

玄卿全身暴涨着巨大的玄力,一股巨大的狂风直直向木子清刮去,瞬间把木子清吹跑了。

玄卿随即冲出去!天空一阵轰响,天黑了下来!感觉天要崩似的。

“唉,又有得斗了,我还是去看书吧!也不知什么时候斗完?真是无语!”花渔秧摇摇头,这两个男人一碰面,不是斗嘴,就是打得天崩地裂,随便一句话都会把他们点着。

有可能是木子清太闲了,专门找玄卿打架的,她朝外面瞟了一眼,天空己经下起暴雨了,哗啦啦的,响个不停,外面她种的花儿,菜居然迎着狂风而立,真是怪事了。

山好象在晃动,地也好象在裂,只是这个山洞稳稳的,她在里面悠闲地看书,这里是妖界的禁地,肯定是好地方,哪有那么容易崩的,玄卿说,就算是外面狂风暴雨,在山洞里面也不会受到风雨的袭击。

果然,山洞里面依然是明亮一片,烛光不动,她拿起书来安静地看着。

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他们终于打完了,头发乱了,衣服湿了,一身狼狈,脸上还挂着未尽兴的意味。

花渔秧伸了一个懒腰,把书放好来,为他们烧水去了,准备煮饭给他们吃了,他们这种事情见怪不怪的。

安安静静做着活的花渔秧很好看,那张精致漂亮的脸,眼睛明亮,唇片嫣红,十分诱人。

两个男人总算是安静下来了,那种安静是来源于花渔秧身上的,他们坐在她的旁边,静静地看着她洗菜,切菜,炒菜,最后赶他们拿出干净的衣服让他们洗澡。

他们陶醉了,玄卿骄傲的看着木子清,一脸的挑衅,木子清很妒忌,碍在花渔秧的脸上不再斗了。

乖乖去洗完澡后,安安静静地吃饭。

玄卿同样也是这样,只要跟花渔秧在一起,有时候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定的,就算叫他放弃江山也可以。

木子清真的赖在那里不肯走了,花渔秧也随他去,多一个人就会热闹一些。

到时苏钰回来了,这里会更加热闹了,只是苦了玄卿,每一回他想亲一下花渔秧,木子清都会及时出现。

在这两个大活宝在,日子总是吵吵闹闹的,他们两个很奇怪的,一见面就

吵,也不会觉得累,吵着吵着就会到半空打个天崩地裂,最后一身伤回来,还呵呵笑。

花渔秧懒得理会他们,安心养胎,时间不知不觉过了半个月,不知不觉到了灵空学院重新考核报名时间了。

她才想起这件事情,立即召来司空琉,司空琉等了半个月,花渔秧终于才得到反应,足足瘦了一大圈,花渔秧见到他的时候,也大大吓了一大跳,不明白司空琉为什么会瘦得那么厉害?难道是为情所困吗?

“夫人,请问你叫在下过来干什么?”他明知故问,还是忍不住激动,因为这件事情没有办完,水安然一直没有来看过他了,他心里不知有多思念,看着水安然清纯净的小模样,甜甜美美的,因为一直想着这件事情,所以就瘦了,吃不下,睡不好。

今天花渔秧总算召她来,他不知道有多兴奋,小心翼翼的,看着花渔秧都有一些奇怪了,感觉这个司空琉有些与往日不同,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他,想研究一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?

“夫人,你看我做什么?”司空琉有些心虚,很不明白是什么回事?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?他也发现自己瘦得非常厉害。

一个字,就是情所因!

他哪敢说出水安然这个名字,因为水安然之前一直叫他不要说,如果他说了,她就会不再理他了,为了讨美人开心,只能说谎。

也是第一次说谎,看来爱情的力量真够大。

“司空琉,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?如果身体不舒服的话,可以休息的,不用那么辛苦巡逻的,我这里己经有两个高手了,平时不用太认真守在这里的,有空就去玩一会吧,我不会怪你的。”花渔秧不是苛刻的主,对待每一个人都是非常好,非常关心体贴。

“谢谢,夫人。”司空琉有些内疚,居然骗那么好的夫人,亏玄卿和夫人那么相信他,而他呢?本来应该事事都要相报给主人听的,谁知道他居然徇私一次。

只是他不明白,水安然为什么叫他不能告诉妖王是她叫的?

“司空琉,我想你也知道我为什么会叫你吧?”花渔秧挠了挠脑门,有些不好意思了,有些难启齿,这段时间她尽量不让自己想这件事情,如果不是玄卿提醒她,她真想就这样算了。

“夫人不会是为了重考的事情吧?”司空琉挑了挑眉,心里还真想感谢夫人,如果不是她考核不成功,水安然也不会找上他了,他只能是默默地暗恋着她,永远没有机会向她表白,都不知道水安然这个人有多高傲,如不是为了妖王,相信她连正眼也不看他一眼了。

他只能为了爱情博一次了,看到妖王和夫人两个那么恩爱,他真的很羡慕,心里也盼望自己也能有这样的爱情,与心爱的人一起种花,种菜,过得世外桃源的生活。

“对!真不好意思,要麻烦到你了,灵空学院的考核对我来说,是一种肯定,上次如果不是出现一些小意外,我也不会考核不及格了。”花渔秧说到自己不及格,不好意思地笑了,轻咳了两声,把自己要说的话说出来。

“司空琉,听相公说,你是灵空学院的导师,抱歉,因为太专注于学习,很少关注一些导师,对不起了,现在我有事相求于你,你看,能不能帮一下我呢?”花渔秧直切正题,说出自己的要求。

“没有问题。”司空琉答应得非常快,到了最后又慢吞吞地说,“不过,夫人,我也有一事相求。”

他说的声音极轻,极轻……“夫人,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?”

花渔秧耳朵一竖,怎么回事?司空还有要求?不会是灵空学院的要求吧?她有些紧张了,她知道灵空学院很正规的,进后门有些可耻的,而且申请重考也有很多程序的,要有担保人,担保人必须是灵空学院的导师。

是什么要求啊?她有些后怕。

“其实是这样,我答应夫人推荐你重考,当你重考的担保人,你可以答应我去参加魅族幻术的晋级会吗?”他天生不是说谎的料,平时也是比较木讷少话,就算是灵空学院也是很少说话的,所以不太受到学子的欢迎。

“呃?”花渔秧疑惑地看着司空琉,如果不是司空琉提起这件事情,她早己经把这件事情给忘了,这段时间安心养胎,以为这件事情己经过去了,谁知道司空琉居然拿它当成交换条件,她脑海里面立即掠过一个想法,不会是水安然背后在搞鬼。

“夫人,是这样的,我那天回宫,听到各大臣在议论纷纷,说妖王为了女色荒废了事业,而且还说,妖王这样会给下面的人一个不好的带头作用。”司空琉凭空捏造一些事情,当然也是水安然教他的,象他那么木讷的人,哪里会耍这种心计。

如果不是看在他某方面颇有成就,灵空学院也不会要他这种人当导师,没有半点领袖的风范。

还好,他在灵空学院安安分分的,不闹任何差错出事,以老实出名,院长才会留他的。

“是吗?”花渔秧微微眯起眼,在想着司空琉的话真实性,看看他会不骗她?象水安然那么狡猾的人,她不敢包不会对司空琉下手,只是她听玄卿说过,这个司空琉跟他己经有几万年了,一直忠心耿耿的,深得他的心。

“是的,如果在下有半点假话,我就割舌头,夫人,我也是为了妖王好,妖王辛苦维持了几万年的名声不可能毁于一旦。”司空琉照搬水安然要他说的话,虽然有些结巴,还算是合情合理的。

“有那么严重吗?”花渔秧斜倪着司空琉,觉得他说得有些过了,她是美色吗?她只不过要玄卿卿陪她,有错吗?还沉浸美色!真是老古董,思想不开放,在他们眼里,女人只是生产工具,不值得关心,也不值得这样为女人付出。

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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