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八十章 不是对手

比试开始。

两人并没有着急朝着对方功去。

而是在台上看着对方转起了圈子。

随后慢慢靠近。

耶律花赤见距离差不多了,率先发难,双手张开,呈怀抱状,显然是要过去擒抱对方。

而武佑良则是快速往前垫步,一个鞭腿直击门面。

速度之快,让耶律花赤只能放弃擒抱,改为格挡。

武佑良先拿下了头彩,那些押注的人顿时就是一声大喊好。

一击中,他就准备第二击。

前冲,一拳准备打过去。

只是呈防御状的耶律花赤却是狞笑,侧身,将他的整个手臂夹在腋下,控制住了他的一条臂膀。

双方顿时就贴在了一起。

武佑良另一只手想要用肘击锤击他的胸膛,好将自己的手抽出来。

对方另一只手却是掐住了他的手腕。

两只手顿时被控。

不好!武佑良心中暗叫一声。

想要起脚,但是耶律花赤的速度更快,一个头槌,直击他的门面。

想要一头撞在他的脸上。

艰难之际,武佑良一低头,躲开了门面,头于头撞在了一起。

他只感觉一阵恍惚,整个人的意识都要涣散一般。

不过很快,他就清醒过来。

看到了对方的眼睛也是眯了一下,说明对方也是收到了影响。

趁机往后一倒,双脚弯曲撑在他的腰上,两人顿时组合成了一个圆,脚上用力一蹬,借助地面的力气将人旋转了起来。

一个翻身,两人的位置易位。

变成了耶律花赤在下。

武佑良双脚想要顶在他胸上,这样对方收到压迫,呼吸会越来越困难。

只是耶律花赤也不是普通人,知道了他的计谋之后,用来将他一摔,将他横摔在地上。

两人由上下变成了左右。

同时,耶律花赤突然松开了双手,然后双拳锤在武佑良的胸膛之上,将他整个人摩擦着地面被甩出去。

围观的百姓没有想到对方一接触就开始缠斗,不禁有些紧张起来。

那位武佑良看着也不像是个弱手,看来之前的比试中也是藏拙了。

耶律花赤一拍地面,整个人刷的一声站起来,看样子并没有收到什么伤害。

脚下在地面一蹬,就冲向了武佑良。

他被推了一下,身体要对抗那股冲力,所以速度有些晚了。

将对方冲来,已经是没有时间回避了。

于是双脚站稳,摆好架势。

耶律花赤冲来,一个冲拳轰出。

武佑良侧身,躲过。

但是一个拳头却是从左脸而来。

那个冲拳是个幌子!

一拳揍在脸上,武佑良头脑顿时一偏。

但是耶律花赤的进攻还没结束,抓起他的腰带,将他整个人举了起来。

被打了一拳还在恍惚的武佑良甩甩头清醒过来,但是已经晚了。

耶律花赤将他狠狠的摔下。

接连受创,武佑良吐出了一口血,见一个拳头直朝门面而来,于是脚在地上一蹬,侧开了自己的位置。

一拳锤在擂台上,传出碰的一声。

毫无怀疑,若是真的一拳落在他的脸上,不死也残了。

想要迅速拉开距离,但是耶律花赤已经不给他机会了。

冲过去一拳锤在他的腹中,“你不会以为刚才的我使出了全力了吧,我不过是买一个破绽,就知道了你的水平了。”

耶律花赤扯开嘴角笑着。

然后又抓起了武佑良,一拳又一拳的锤在他的胸膛之上。

而武佑良接连遭受攻击,已经组织不起有力的反抗了。

百姓看着擂台上的这一幕,原本有些高涨的声音都不禁低了许多。

一些女子已经捂住了自己孩子的眼睛。

这已经不是比试,而是虐待。

在观众席的惜柔,此时已经快步跑过来,哭喊道:“住手!住手!我们认输了!”

同行的辽国使臣也是一边骂着辽国人草菅人命,竟要将人打死。

要剥夺他的资格。

內侍见状,也上前开始劝阻。

耶律花赤大笑一声,“怎么,自己实力不济,就说我的不是了?好,那我就还给你们。”

将武佑良一扔,整个人丢出了擂台。

随行大夫马上过来,让人抬着就往一旁去检查。

台上,只剩下耶律花赤一人。

他站在那,睥睨着下方的百姓,一些押了他的百姓,原本想欢呼,但是看到了那副高傲的眼神,想起了刚才他那凶狠的动作。这人怎么都是辽人啊,不是自己人,而且如此的残暴。

也就没了欢呼的心思。

刚才武佑良的惨状,引起了他们的恻隐之心,辽人一向觊觎中原,若是他们以后打过来,怎么办?

若是宋人的话,他们早就欢呼起来了。

但是现在,大部分人却是没有了声音,只是在那看着。

难不成,公主真的要远嫁?

现在原本的七人,有四人加上武佑良已经出局了,只剩下耶律花赤和另外一名士子。

那人是谁来着?

好像没什么印象。

耶律花赤知道,已经没有人了,武试第一的将会是他。

他对着內侍说道:“可以宣布了,我是第一!”

內侍也很是看不惯他的做派,“三皇子,还有一位对手呢。”

他们想来还不知道那位陈良已经无法再行动了,昨日那一下,就算不死,也要休养一段时间。

“那你叫他出来嘛,一个文弱的少年,见到我等如此的凌厉的手段,怕不是已经逃跑了,哈哈哈。”

內侍无法,只能是去下面叫人。

只是过去一看,发现陈良今日没来,想着可能是知道今日没有与他的对局,所以就没来,但是最后你也是要来抽签的啊。

虽然说现在不用抽了,但是刚开始的怎么知道那四人会打得这么凶残。

“按照规矩,若是人不来,就视为弃权。现在那人没来,也不用比了,我直接就赢了。”耶律花赤大声笑着说道。

“那人恐怕是怕了,不敢来了吧。”

声音传到了围观的百姓耳中。

纷纷开始讨论。

“什么?人跑了?”

“不敢来了,哎呀,也不能怪他……”

“那总得上场吧,这不战而降啊,太丢我们宋人面子了吧……”

“或许是还没到呢,谁知道他们打得这么快啊,他今日又不用上场,来这么早干嘛……”

也有人维护一两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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